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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 廖培/作散花坞(2002) 第7版散花坞2019 年2月27 日 星期三 www.

huangshannews.cn 我小 时候住在浙江省安吉县的孝丰镇, 那个小镇群山环抱, 山上几乎都 长满了毛竹, 据说全国毛竹的百分之十 都在这个县, 所以, 它也叫: 竹乡.我家 的后门有条小河, 河对面不远的小山上 有一座宝塔, 从我懂事以来, 每年春节, 我父亲都会带着毛笔、 墨水, 并带我去 那山上的宝塔上写下一首他自己写的 诗. 那时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 我记 得我家的墙都是报纸粘糊的, 而我父亲 会把他自己写的诗歌写在白纸上, 再粘 贴在墙上.他有时高兴, 或者写了一首 新的诗歌, 就会拉着我读给我听, 但其实 那时我并没有什么兴趣.或者说那时, 我实在还太小. 记得是

1976 年末, 他的老首长恢复 了工作, 也找到了他, 要把他调回省城, 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山中小城的生活, 不愿意再回大城市, 那时他写的一首诗 我就开始有了印象, 不仅是他刷写在了 家里的墙上, 而是他那时的心境我也已 经能够体会了.其中有两句我至今记 得: 群山环抱松竹盛,不恋都市居小城. 印象最深的还是有天黄昏,他看着窗外, 语速缓慢地对我说: 你的奶奶 以前经常在这样的黄昏,站在后院柴草编织的篱笆边, 望着远方喃喃自语: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啊. 不知为何,我那时完全没有这种日暮乡关的经验和体会,但是父亲讲起他母亲的这种情景,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的奶奶是个家庭妇女, 我的爷爷 在安徽省宿县开私塾, 教的竟然是数学 和英语.小时候我没有多想, 但后来想, 过去爷爷奶奶实在应该有很多的背景故 事, 而安徽也一定不会是他们的故乡, 否 则我的奶奶就绝不会在黄昏经常依着篱 笆, 望着远方, 深深沉湎于那样一种浓郁 的思乡情怀. 所以, 对于诗歌, 我从小就不陌生. 到了

16 岁, 我自己还写起了古体诗, 有 一首我至今记得, 原因是那时我有个老 师看了大吃一惊, 他说, 你16 岁的年龄, 精神就这么消沉, 要是我们全国的年轻 人都这样, 那还了得啊?…… 以上 说的诗歌,当然都是古体诗,接触到新诗, 要到

1980 年, 我17 岁了, 在新安江上游的屯溪图书馆,无意间借阅到一本《草叶集》, 惠特曼的诗集.真像是命运指引,我居然是从安徽的屯溪感受到新诗的魅力,从此一发不可收,也从此就一直写到了现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诗歌和我已经活在了一起. 一次在网上看副刊读到了 《孙犁评 说周作人》 , 觉得很有味道, 文笔呢则更 觉老到, 于是就冒出了个念头, 想了解一 下作者.就像蛋好吃, 进而就想见识一 下下蛋的母鸡一样. 何华,一个极平常却又陌生的名字.好在文章后有他的专栏 《一瓢饮》 的 文章标题, 题目皆简短, 大多都不超过八 字, 如 《夏D尊与白马湖》 《郁达夫就像宋 词》 ……几篇看下来之后, 就上网买了他 的文集 《一瓢饮》 .结果, 看了集中的 《宋 以朗这个人》 之后, 就又去买了宋以朗的 《宋家客厅》 一书. 我购书没有规律, 不过, 细究起来还 是有些轨迹的, 总是这么一花扯出一蔓. 闲话少说.现在就来介绍一下宋以 朗这个人了, 何华在文章的开头就写到 宋以朗是宋淇邝文美的儿子, 这个人有 意思, 甚至可以说了不起.他本可以默 默无闻过一辈子安静日子, 但是现在不 同了, 他成了张迷甚至整个文学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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