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kr9梯 2019-07-08

1997 年2月9日, 是农历的正月初三, 我又一次回到正定, 再一次, 也是最后一 次去看望大山.这时的大山, 身体的能量 几近耗尽, 他的面色更加憔悴, 形体愈显 瘦小, 声音嘶哑, 眼光浑浊, 话语已经不很 连贯, 说几句就要歇一歇.此时我心中已 有一种预感――恐怕大山的驾鹤西去为 期不远了.至此, 一股悲怆的情绪油然而 生, 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大山的手, 泪 水溢满了眼眶.这时的大山, 却显得非常 平静, 倒是先安慰起我来.我提出再和他 照张合影, 他笑着说: 我已瘦成这样, 不 像个人样儿了, 叫人看见怪吓人的呀! 他 虽是这样说, 可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这 张照片, 成了我和大山, 也是大山和别人 最后的一张合影.

2 月21 日, 在我刚刚离开正定才十来 天, 突然接到电话告知――著名作家贾大 山于

1997 年2月20 日晚因病去世, 享年

54 岁. 噩耗传来, 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 中.大山的逝世, 使我失去了一个好朋 友、 好兄长.我多么想亲自去为他送行, 再看他最后一眼哪!无奈远隔千里, 不能 前往, 也只能托人代送花圈, 以示沉痛悼 念了. 大山走了, 他走得是那样匆忙, 走得 是那样悄无声息, 但他那忧国忧民的情 愫, 清正廉洁、 勤政敬业的作风, 襟怀坦 荡、 真挚善良的品格, 刚正不阿、 疾恶如仇 的精神, 都将与他不朽的作品一样, 长留 人间. (此文发表于 《当代人》 杂志

1998 年第7期) 今天城里逢集, 街上还很安静的时候, 花市上就摆满了一片花草.紫竹、 刺梅、 石榴、 绣球、 倒挂金钟、 四季海棠, 真是花团锦 簇, 千丽百俏, 半条街飘满了清淡的花香. 一个小小的县城里, 为什么出现了这么 多卖花的人?有人说, 栽培花卉不但可以供 人观赏, 美化环境, 而且许多花卉具有药用、 食用和其他用途, 可以增加社会财富;

也有 人说农民们见钱眼开, 只要能赚钱, 什么生 意都想做一做;

还有一种简单但是富有哲理 的说法, 那就是: 如今买花的人多了, 卖花 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老大爷, 你买了这盆三叶梅吧, 这花便 宜, 好活, 你看它开得多么鲜艳! 花市东头, 一个卖花的乡下姑娘在和一 个看花的乡下老头谈生意.这个姑娘集集 来卖花, 经常赶集的人都认识她, 但不知道 她叫什么名字.姑娘不过二十一二岁, 生得 细眉细眼, 爱笑, 薄薄的嘴唇很会谈生意. 那老头蹲在她的花摊前面, 摇摇头, 对 那盆开满粉红色零星小花的三叶梅表示不 感兴趣.姑娘又说: 那就买了这盆兰花吧, 古人说, 它是 '

香祖'

…… 那一盆多少钱? 老头抬起下巴朝花车 儿上一指, 打断她的话. 那是一盆令箭荷花.在今天的花市上, 这是独一份儿.葱翠的令箭似的叶状枝上, 四朵花竞相开放, 那花朵大, 花瓣儿层层叠 叠, 光洁鲜亮, 一层紫红, 一层桃红, 一层粉 红, 花丝弯曲嫩黄, 阳光一照, 整个花朵就像 薄薄的彩色玻璃做的一样.姑娘说: 老大爷, 那是令箭荷花. 我要的就是令箭荷花! 它贵. 有价儿没有? 姑娘听他口气很大, 把他仔细打量了一 遍.老头瘦瘦的, 大约60多岁, 白布褂子, 紫 花裤子, 敞着怀, 露着黑黑的结实的胸脯, 不 像是养种花草的人.姑娘问: 老大爷, 你是哪村的? 严村的. 哪村? 严村, 城北的严村. 晓得晓得. 一个看花的小伙子打趣 说, 严村, 好地方啊, 那里的人们身上不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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