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kr9梯 2019-07-08

在党内腐败现象滋生蔓延、 发生 局部动乱的时候, 他的忧国忧民情绪就表 现的更为强烈和独特.他利用与基层民 众水乳交融的关系, 充分调动各种历史和 文化知识, 以诙谐幽默的语调, 合情入理 的分析, 乐观豁达的情绪, 去劝说人们、 影 响人们, 主动地做一些疏导和化解矛盾的 工作.同时, 他更没忘记一名作家的良知 和责任, 用小说这种文学形式, 尽情地歌 颂真、 善、 美, 无情地揭露和鞭挞假、 恶、 丑, 让人们在潜移默化中去感悟人生, 增 强明辨是非、 善恶、 美丑的能力, 更让人们 看到光明和希望, 对生活充满信心, 对党 和国家的前途充满信心. 我在正定期间, 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 在生活上, 得到大山很多的支持和帮助, 我们之间也建立了深厚的情谊.记得1985 年5月我即将调离正定去南方工作 的那个晚上, 我们相约相聚, 进行了最后 一次长谈, 临分手时, 俩人都流下了激动 的泪水, 依依别情, 难以言状. 我到南方以后, 曾经给大山去过几封 信, 只是大山甘于恬淡寂寞, 不喜热闹, 未 有及时回应.以后我也因工作较忙, 很少 给他写信了, 只是偶尔通个电话, 送上衷心 的问候和祝愿.我还曾多次让人捎信儿, 希望他在方便的时候, 到我工作的地方去 走一走, 看一看, 可他总是说我担子重、 工 作忙, 不愿给我添麻烦.虽然接触联系少 了, 但我们之间的友情并未随日月流逝而 淡漠, 他常向与我联系较多的同志探询, 密 切关注着我的工作情况和动向, 我也经常 向到南方出差的正定的同志询问他的身 体、 工作和创作状况.每次见到正定的同 志, 我都请他们给他带去一些薄礼.每年 春节前夕, 我总要给他寄上一张贺卡, 表达 自己的思念之情和美好的祝愿.

1991 年春节, 在离开正定

6 年之后, 我受正定县委之邀, 又一次回到了我曾经 工作和生活了三年多的第二故乡――正定.我抽时间专程到家里看望大山.那 时他已主动辞去了文化局长职务, 到县政 协任专职副主席了.他依然那样豁达乐 观、 诙谐幽默, 依然那样身板硬朗、 精神矍 铄, 并依然在担任领导职务的同时坚持着 他的小说创作.那年, 他还不到

50 岁, 正 当精力充沛、 创作欲望非常强烈的黄金时 期.他告诉我, 什么小说在哪个杂志发表 了, 什么小说被哪几家刊物转载了, 正在 构思或写着什么, 显得非常兴奋.那次相 见, 由于时间关系, 我们没能长谈, 便依依 惜别了.

1995 年深秋, 我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 大山患病并已做了手术, 尽管说手术相当 成功, 还是给关心他的人们心头蒙上了一 层厚重的阴影.我不时打听着他是否康 复的消息, 但每次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 答: 他的病情不见好转, 却一天比一天更 瘦了.后来, 听说他到省四院做了食道扩 张治疗, 能吃进一些流食了.再后来, 听 说又不行了, 正在北京协和医院做诊断检 查.刚好, 我那几天正在北京开会, 便抽 空到医院去看望他.见到他时, 眼中的大 山早已不是昔日大山的模样, 只见他面色 憔悴, 形体枯槁, 蜷缩在病床上不停地咳 嗽, 只有那两只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球, 还 依然闪耀着流动的亮光.他看到我进来, 立即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紧紧握住我的双 手, 激动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稍微平静 些后, 他就给我述说病情的经过.我坐在 他的床头, 不时说上几句安慰的话, 尽管 这种语言已显得是那样的苍白和无力. 那次见面, 我们两人都显得非常激动, 因 为我知道, 恶魔般的细胞, 此时已在大山 的肝脏、 胰脏和腹腔大面积扩散.我不忍 心让他在病疼之中再过于激动, 为了他能 得以适度的平静和休息, 我只好起身与他 挥泪告别.临走, 我告诉他, 抽时间我一 定再到正定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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