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jingluoshutong 2019-07-05

68 《东南文化》 2015年第3期总第245期 其二, 我们发现同一土墩内被判定为 祭祀 器物群 的遗物组合与墓葬遗物组合并无明显区 别, 有的反而显现出其性质更可能是墓葬随葬 品. 以江苏金坛连山 D3 为例, 墩内共发现遗物

14 组, 除了出自土墩中心底部 D3M1 的一组遗物被 判定为墓葬随葬品外, 余者皆被判定为 祭祀器 物群 [12] . 在对这

14 组遗物的器物组合进行考察 时, 不难发现无论是被判定为墓葬的 D3M1, 还是 被判定为 祭祀器物群 的D3Q1-Q13, 均以夹砂 陶鼎 (炊器) 、 原始瓷碗 (盛食器) 、 印纹硬陶罐、 瓿 (盛贮器) 及部分泥质陶器构成比较稳定的器物 组合, 其间并无明显差别. 此外, 我们还发现了一 个有趣的现象: 在D3Q1 和D3Q6 中均出土了陶纺 轮, 而其他

12 组遗物中则不见此类器物. 用纺轮 作为随葬品的例子在相关考古资料中并不鲜见, 在江南地区周代的安徽屯溪弈棋 M3[13] 、 浙江余姚 老虎山 D1M18[14] 、 浙江慈溪青山 D2M1[15] 以及江 苏无锡鸿山越墓[16] 等土墩墓, 和江苏丹徒北山顶 墓[17] 与王家山墓[18] 、 浙江长兴鼻子山墓[19] 、 浙江 安吉龙山 D141M1[20] 等竖穴土坑墓中均见有陶纺 轮出土, 因墓葬性质并无争议, 故而所见纺轮当 属随葬品类. 另据 《江南地区两周时期墓葬研究》 一文搜集到年代相对明确的

715 组相关遗物中, 共有

86 组包含陶纺轮, 出现的频率是 12.03%. 结 合该文的分期成果进行考察, 在所分五期之中陶 纺轮出现的频率分别是: 8.54%、 10.2%、 9.35%、 26.17%和5.56%. 其中第四期 (战国早中期) 墓葬 以典型的越国墓葬为主, 这种较高的随葬纺轮的 频率, 应当暗示着一定的葬俗传统;

第五期 (战国 晚期) 墓葬发现数量很少, 且大部分是典型的楚 墓, 楚墓中均不见随葬纺轮, 这应当是本期随葬 纺轮频率迅速下降的主要原因[21] . 综上所述, 可 知陶纺轮在江南地区两周时期土著墓葬的随葬 品组合中始终占据一定份额, 是一类比较常见的 随葬品. 然而, 用陶纺轮进行祭祀的现象却不寻 常, 在后文辨析出的可能与土墩墓中祭祀活动相 关的遗存内均不见有纺轮. 我们认为, 与古人丧 葬相关的祭祀活动, 理当遵从时有的风俗或规 制, 对于所用器物想必也要有所选择. 而这种基 于比较稳定的器物组合下, 在器类选择时的个性 流露, 似乎解释为同一时期不同墓主的随葬品更 为合理. 与江苏金坛连山 D3Q

1、 D3Q6 类似的例 子, 在江苏溧阳天目湖庙山 D1[22] 的 祭祀器物群 中也有存在. 诸如此类, 不禁使人怀疑原报告或 简报中对于 祭祀器物群 性质的判定是否准确. 实际上, 以往对于 祭祀器物群 的判定方 法, 已经给学界造成了一些困扰. 如有学者认为 在 一墩一墓 和 一墩少墓 的土墩中常见 祭祀 器物群 , 而在 一墩多墓 的土墩中则少见 祭祀 器物群 [23] . 这种现象不仅难以解释, 而且存在不 少反例, 因为在大量 一墩一墓 的土墩中也都不 见有 祭祀器物群 存在. 故而, 我们必须指出这 很可能是由于对遗存性质判定失误而造成的一 种假象. 另外, 一些报告的编写人员忽视土墩中不同 遗物组之间的年代差距, 将部分遗物组认定为 祭祀器物群 [24] . 需要明确的是, 王根富先生最 初提出 祭祀器物群 的一项重要特征就是, 与墩 内墓葬年代差别不大. 我们认为, 即便是后期的 祭祀行为, 祭祀器物与墓葬随葬品的年代也应当 处于同一期或相邻的两期之内, 如间隔再久的 话, 是与祭祀行为的常理不相符合的. 当然, 在土墩墓中也确实存在着一些可能与祭 祀活动相关的遗存, 此前在林留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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