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贾雷坪皮 2019-07-04

1946 年七八 月间, 将会址选定于南京汉中路牌楼巷

51 号.由于缩编, 协 会仅维持 《中苏文化》 与 《苏联文艺丛书》 的编辑、 出版工作. 《中苏文化》 由父亲和郁文哉负责编辑, 潘德枫、 先锡嘉负责 校对、 出版;

在重庆时的原编译委员会委员, 仅剩父亲一人驻 会, 叶以群、 戈宝权以及原与协会有联系的出版机构多在上 海, 因而, 父亲便经常来往于宁沪之间, 商议、 筹划新编译书 目, 联系译著者及洽谈出版事宜.而每逢去上海, 总要看望 许广平、 戈宝权、 葛一虹、 叶以群等老友.在叶以群、 戈宝权 等协助下, 协会相继将戈宝权译的 《伊萨科夫诗选》 , 茅盾译 的 《团的儿子》 , 袁水拍、 徐迟合译的 《巴黎的陷落》 , 董秋斯译 的 《托尔斯泰传》 , 以及父亲译的 《城与年》 等选目列入出版计 划.早在

1930 年, 父亲在列宁格勒时, 便将 《城与年》 木刻插 图原拓寄给鲁迅先生, 鲁迅先生约他尽快将 《城与年》 译出, 但父亲忙于教学, 实在挤不出时间, 同时也深感作者散文诗 般的叙事风格, 译起来难度很大, 只好应鲁迅先生要求写了 《城与年概略》 , 供鲁迅先生编写 《城与年之图》 时参考.1944 年他在重庆译完 《保卫察里津》 后, 决心翻译 《城与年》 , 以了 却鲁迅先生当年的夙愿.并通过苏联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 (BOKC) , 请 《城与年》 作者斐定提供插图木刻原拓, 得到的 答复却是: 不仅木刻原拓无法找到, 连带插图本的图书也都 毁于战火.父亲带着译稿复员南京后, 便想着当年寄给鲁迅 先生的插图本或许还能找到, 后来和许广平先生一起, 在鲁 迅先生书柜中, 不仅找到了插图本和全套原拓木刻, 更珍贵 的是每幅插图都附有鲁迅先生亲笔在宣纸上写的说明.带 全部插图的 《城与年》 终于在

1947 年9月由上海骆驼书店出 版, 也算了却了鲁迅先生未尽的夙愿.这些都说明, 1946年, 父亲由于业务往来, 经常去上海, 与许广平先生联系、 见面机 会也较多. 《考释》 中提到的

1946 年8月, 鲁迅先生逝世

10 周 年纪念活动, 父亲是筹备委员会委员, 不仅参加了纪念大会, 还会同许广平先生, 以及戈宝权、 叶以群、 葛一虹及 BOKC代 表罗果夫等祭扫了鲁迅先生墓. 基于这些情况, 我们亦倾向于 《考释》 推断的父亲致许广 平先生的这封信是

1946 年9月18 日写的, 而非

1947 年.因 为自

1946 年入秋以后, 国内时局已生巨大变化: 在美国支持 下, 国民党军队在苏皖、 苏中、 晋冀鲁豫各解放区点燃战火, 大规模内战已全面爆发.10 月11 日国民党军队攻占华北重 镇张家口的当天, 蒋介石不顾中共与各民主党派反对与抵 制, 悍然下令召开伪 国大 , 并加紧布署攻占延安……与此 同时, 在国统区国民党各特务机关, 也加强了对中共办事处、 各民主党派、 群众团体的迫害与监视.协会举办的报告会、 展览等, 常被特务 砸场子 , 甚至连我们小孩子出门, 身后 也长起 尾巴 .进入 1947年, 特别是 2月底中共代表处被迫 撤离南京后, 白色恐怖更甚, 协会正常工作已无法开展.父 亲即便去上海, 为许广平先生及其他友人安全计, 非必要接 触外, 也都避免节外生枝.很难想象在那种情况下, 还会向许 广平先生推介诸如编写鲁迅故事这类 不着边儿 的设想. 《考释》 说父亲 从1942年 1月 20日开始翻译左琴科所写 的 《列宁的故事》 之一的 《逃亡》 , 后来他又把所翻译的 《列宁 的故事》 (苏联民间故事选集) 一书, 由新华书店晋察冀分店 出版 .由此推测: 或许, 潘德枫就是受到曹靖华翻译的 《列 宁的故事》 一书的启发, 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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