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达达恰西瓜 2015-09-25

4 月至

6 月. 摊位右侧多层文件柜 里, 放置着球叔

7 年来帮客人报税的单据. 我们一般会帮小巴 、 的士 、 货车司机 和小商家报税, 每次收费约

700 至1000 港币,比会计师便宜很多 . 写信佬 们深谙 时代变化的规律, 积极转型. 如今, 球叔每天约有两三位客人找他报税, 每月收入约一万三四千元港币. 因为帮客人们 撰写文件和报税, 客人们改称他为 市民秘书 . 不管是代人写信还是报税, 我们都可 以利用自己的学识为客人服务. 球叔说 , 他也喜欢这个称呼. 球叔许久不用老式打字机帮客人们写 信了 , 但他还是很喜欢这台保留着岁月印 记的打字机 , 敲击键盘时仍能发出清脆悦 耳的 哒哒 声,仿佛时光倒流 , 乡音乡愁 , 耳语低回, 纸短情长. 四五年前, 球叔的听力开始衰退, 腿脚 也不再灵便, 但他依然坚持每天上班. 只要身体状况允许, 我会一直守着这 个摊位. 球叔说. 市民秘书球叔本报记者杨丁淼 、 汪海月 春天来时, 村里空了.

78 岁的韦新民蹲在自家门前悉心料理着一 小片菜园. 年轻时, 他是方圆几十里赫赫有名的杂 技高手, 如今他也成了村里的 留守老人 之一. 年轻人过完年就都出去啦, 怕是来年腊月才 能回来 . 记者试图从老人们的描述中还原过年期 间的 盛况 : 村里走南闯北的

20 多个班队都回来 了, 表演的厢式货车和私家车多到停不下, 杂技人 登台献艺, 互相切磋, 四里八乡聚集在此, 迎来送 往, 人潮涌动. 这是位于皖北的临泉县韦小庄村, 是安徽省 唯一的杂技专业村.

230 万的户籍人口为临泉贴 上了 中国人口第一大县 的鲜明标签, 这里同时 还是 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 中国杂技之乡 . 而韦小庄村正是临泉县的缩影,

190 多口人, 耕地仅

100 多亩, 是周边人均耕地最少的村庄之 一―― ― 人多地少的矛盾更加突出. 由于特殊的历 史渊源, 以杂耍 撂地 卖艺成了当地人 讨生活 的选择. 与蜚声海内外的另一个杂技之乡河北吴桥相 比, 临泉的名声要小得多―― ― 前者专注 国际杂 技 , 代表了中国杂技艺术的最高水平;

后者深耕 民间杂技 , 根植于代代相传的沃土, 面向最基层 的受众. 然而在当地人心中, 也正在升腾起把临泉 打造成下一个吴桥的梦想. 在这里, 你能窥见 杂技 这项非物质文化遗 产, 与几乎所有传统艺术一样所面临的坚守与彷 徨;

更为神奇的是, 在同一时空下, 你能看到同一 种艺术形式的过去、 现在和未来, 它们竟各自存在 又蓬勃发展. 上至九十九, 下至刚会走, 人人 有一手 明代中期 , 一个被称作 一撮毛过刀山 的杂 技班组出现在临泉地区, 泉河、 涎河两岸万人观 看, 盛况空前. 这场 过河刀山 (类似 走钢丝 ) 的表演, 是临泉地区有据可考的最早的杂技演 出. 罗振祥从县文化局副局长的任上已经退休

6 年了, 但与杂技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他, 说起临泉杂 技, 依然条理清晰, 头头是道. 上世纪

50 年代, 临泉境内出土了一件东汉的 陶戏楼 , 上面清晰地刻着人物 拿大顶 的姿态, 因此在罗振祥看来, 临泉杂技的历史, 或许可以追 溯得更久. 无论这一说法附会与否, 杂技的缘起总与尚 武的传统和吃不饱饭的现实密切相关, 在兵荒马 乱的年代, 临泉的艺人们挑上担子, 携儿带女四处 卖艺, 在先人拳脚武术的基础上, 凭借 吞铁球 吞宝剑 的技艺 以命换粮 . 几经沉浮, 临泉杂技在改革开放后才真正活 跃兴盛起来, 各级政府和文化部门对表演办理证 件和介绍信 一路绿灯 予以支持. 侯忠义的父亲侯德山就是在这一时期来到临 泉的, 这位临泉民间杂技的代表人物可以做到同 时喷出多个火球的绝技, 被称为 火神 . 有一技傍身 , 就不怕饿肚子 , 会耍杂技的家 里逢年过节还能吃上肉呢. 侯忠义告诉记者, 很 多村民都把孩子送到他父亲所在的班组. 而在上 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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