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静看花开花落 2019-07-11

三、

四、五,连六也认识.爸爸只认识六个数也值得孩子骄傲.到稍长一点儿,又最佩服老师了.小学生们动不动就说:这是俺老师说的!老师说的当然天经地义了.于是,小孩子就拿困绕自己的这些问题去问父母,有些问题父母能回答,有些问题父母回答不了,对于回答不了的问题,父母就说了:去吧,孩子,你去玩儿吧,等你长大了以后,这些问题自然就明白了. 小孩子们天真,容易上当,以为这些问题真的到长大就明白了,于是就急切地盼望着长大. 在小孩子们长大的过程中,有些人有根器,对于幼年时的问题一直留着心思,总在不断地观察思索,等到稍大一点儿,能够学习了,就遍检古今一切著述,希望能够找到答案,什么时候解决了这人生的困惑方才能够心安.这些人呢,对于世间的名利之事,则少有关心,这些人在常人的眼中都有些犯傻. 大部分的人呢,不是这样,虽然在小时候也曾对世间、对人生充满好奇,但随着年龄的渐长,随世事而转了.我记得有一本评论王朔的书,叫做《我是流氓我怕谁》,署名晓声,但又不知是哪个晓声弄的,是高晓声?梁晓声?抑或其它什么晓声?不清楚!中间就说到,中国已有五千年的历史,任何一个人对于人事都可以无师自通,随着年龄的增长,磕磕碰碰的自然好多人事儿都懂了.这其实就是被世事所转,当到长大的时候,就已经把幼年时曾有的好奇、困惑彻底忘掉了.在小的时候不能够自立,到可以自立的时候,又为了生存而忙碌、而奋斗,再无闲暇去思惟人生了.既然无力思惟,就更无力选择走什么样的人生之路,就随波逐流.若没有什么特殊的因缘,就再也不会想幼年时曾想过的关于人生的问题了. 也有些人,有那么点儿因缘.比如说他有病时,痛苦难当,他就会起一念:天啊,我怎么会得这绝症呢?我在九二年还是九三年时,害过一次病,我在青阳医院住院,同病房中有一个老人,不晓得什么病,整日里吆喝疼.当时我一直诵《金刚经论》,老人在哎哟声中还抽空喊出: 小师父,你别再念了,一听你念我就烦. 这就没办法了.于是在我出院时,口袋里还剩几百块钱,我交给老人,老人这时倒不哎哟了,连说谢谢,也不烦了.比如说也有这种因缘,我是一个老师,有学生好奇,就来问一些关于人生的问题,我回答不了,于是,这就促使我来寻回幼年时的旧梦,再来追寻人生的问题. 有了这些儿因缘,促使得我又来思惟人生的问题.虽然说我思惟了,可是呢,没有好的老师,我越思越想越烦恼.我若从来也不想这问题,别人怎么过活,我也怎么过活,也就这么过下去了,可现在我来想这问题了,怎么越想事儿越多.这就象我们的一些修行人一样,我以前没念佛,也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一开始念佛,怎么越念妄想越多?有的人呢,到此就退心了:世间人都如此活,我也如此活得了,何必来自寻烦恼呢?我不静坐也没那么多妄想,越想静反而妄想越多,那我何必来学静坐呢?那么实际情况呢,绝不是这样的.我们平时妄想太多了,多得视而不见了,一学静坐,妄想少了,少到你能够数过来了,你一数觉得数字这么大,就觉得妄想多,其实本质是少了,这就象平时说的俗语: 虱子多了不痒,欠帐多了不愁 ,虱子太多了,被咬习惯了, 麻木 了,已经不知道痒了,帐欠得太多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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