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kr9梯 2019-07-15
最后一次转身 几周之前, 南明高中开始流传两个关于我 的谣言―― 第一个, 就是高三 (2) 班最漂亮的女生柳 曼, 与班主任老师申明发生了师生恋.

第二 个, 说我的出身卑贱, 是一个带着耻辱与原罪 来到这世上的私生子. 好吧, 关于我是私生子这件事, 并不是谣 言. 给予我生命的这个男人, 就是此刻坐在面 前、 与我共进午餐的检察官申援朝.但我从不 承认他是我的父亲, 他也不承认我是他的儿 子. 午餐过后, 申援朝把我送到楼下.不知道 还能对他说什么, 我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他 却从身后拉住了我, 轻轻抱了我一下. 记得他上次抱我, 还是在十多年前. 保重! 下午1点的阳光正烈, 小区花坛边 的夹竹桃树荫下, 他的嘴唇颤抖, 儿子! 他终 于叫我儿子了, 我却还是没有叫他一声爸爸, 尴尬点头又默然离去. 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我.

1995 年6月19 日, 星期一, 黄昏, 我还活 着. 我踩上凳子摸着天花板, 从一个夹层缝 隙里, 抽出了那把刀――很走运没被警察搜 出来, 这是两年前路中岳送给我的, 他是我最 好的朋友, 高中同班同学, 也是这间寝室的室 友.锋利的刀刃发出寒光, 如同一面异形的 镜子, 扭曲地照出我的脸, 丑陋得认不出自己 了. 我把这把刀子绑在裤脚管中. 下楼时我身上沉甸甸的, 裤脚管内绑着一 把带血槽的刀.

1995 年6月19 日, 这辈子最后一个星期 一, 也是最后一个夜晚.9点半, 夜空中隐约有 雷声滚过. 严厉还在学校, 在宿舍楼下跟人聊天, 看起来气色不错, 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说 完话还独自抽了根烟, 拍拍衣服走出学校大 门.我隐身在黑暗的树荫下, 跟他来到南明 路上.他要往公交车站而 去,但我不能让他走到那里, 一旦到了人多的地方, 就再没机会下手了. 南明路上没有路灯, 四 处不见半个人影, 前方隐约 可见星星点点的灯光, 那是 半倒闭状态的钢铁厂.我掏 出裤脚管里的尖刀, 屏着呼 吸跟上去.就在严厉听到脚 步声, 要转回头的瞬间, 我将 刀子送入他的后背. 在黑夜混乱的当口, 感觉刀尖遇到很大阻 力, 必须再用力才能深入.接着听到严厉沉闷 的呼喊声, 没想到他的力气很大, 像条要被吊 死的狗, 狂暴地转身抓住了我, 鲜血迸裂到我 脸上. 惊心动魄的六十秒后, 严厉倒在地上, 瞪 眼看着我.我喘息着俯下身去, 不知自己脸 上怎么样了?想是也跟他同样可怕.忽然, 几滴雨点砸到头顶, 片刻间, 瓢泼夜雨倾泻而 下. 刹那间, 我有些后悔.人, 为什么要杀 人?这才感到莫名的恐惧, 要比自己被押上刑 场还要恐惧. 我的命运, 再也不可能改变了. 去向黄海警官自首之前, 我必须先去一个 地方.我把尸体扔在南明路边, 跌跌撞撞向前 走去.我早已对地形烂熟于心, 工厂边的围墙 几近坍塌, 数栋房子沉睡在雨中, 宛如断了后 代的坟墓无人问津.绕过最大一间厂房, 背后 有扇裸露的小门. 学生们都管这地方叫 魔女区 .厂房内 部斑驳的墙边, 有一道通往地底的阶梯.某个 哭声化作柔软却坚韧的绞索, 套着脖颈将我拖 下深深的地道.舱门, 竟是打开的.火苗狂乱 地跳舞, 我的影子被投在斑驳的墙上, 宛如一 万年前的岩画, 连同胳膊上黑纱的影子. (5) 明日关注: 喝下孟婆汤 原来, 有一天, 曾在张作霖的拜把弟兄 张宗昌麾下当过参谋的方永昌, 跑来向川 岛芳子提出: 愿组织一支安国军, 拥戴她为 总司令, 去参加刚爆发不久的热河战役. 听了这个建议以后, 川岛芳子的心不禁怦 然一动, 她想: 如果把各路土匪联合起来, 由一个能干的满洲人指挥, 那么, 大多数反 满抗日的匪徒也会欣然倒戈反击, 这对于 维护满洲帝国的统治、 进而恢复清室在全 中国的帝制一定十分重要啊.川岛芳子的 大胆想法, 使崛田大吃一惊.他压根儿也 没想到昔日师傅膝下娇姿万千、 而今被誉 为 军中一枝花 的川岛芳子有自己拉杆子 搞部队的念头.惊愕之余, 崛田还是按照 川岛芳子的意思为她东奔西走, 招募人马 去了.经过多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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