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过于眷恋 2019-07-12

40 天,才 把部长捐来的那堆书给编成目录. 访员:那您编完书之后,又遇到了什麽事呢? 米雅斯尼科夫: 之后在

1955 年的九月,政府为了要整理将移交给中国政府的资料也就是那些 俗称「满州档案」(маньчжурский архив),被放在皮罗戈夫卡街(Пироговка)国家 中央古文献档案馆(Центральный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архив древних актов (ЦГАДА)) 的东西便召集了一个由苏联国家科学院远东研究所(Института Востоковедения АН СССР)的汉学、满学(маньчжурист)专家组成的特别小组.而 感谢上帝保佑,我也有幸地被编到了里面.这边要另外提到的一点是:国家中央 古文献档案馆中收藏了一系列和黑龙江(Хэйлунцзян)沿岸地方政府单位有关的文 件;

那些文件是在

1900 到1911 年也就是八国联军(интервенция восьми держав)之际由沙皇的军从中国东北(северо-восточный Китай (Дунбэя))给带 出来的.起先,这些文献被保存於海参崴的档案馆中,后来又被搬到莫斯科,存 放在皮罗戈夫街上的文献中心内.最后,直到有人偷偷建议赫鲁雪夫,说该把这 些东西交还给中国政府时,它们才再被挖出来.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因此苏 联也特地组成了工作小组,并委托彼列洛莫夫先生(Л. С. Переломовым)领导团 .奥夏宁(И. М. Ошанин)、艾德林(Л. З. Эйдлин)、卡拉卡洛夫(В. С. Колоколов)、 潘科拉托夫(Панкратов)等人,也都参加了这个计划;

此外,也有一整批远道而来 的学者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像是从乌兰乌德来的格利高里?尼基塔维奇?鲁缅采 夫先生(Георгий Никитич Румянцев).除了学者外,因为文件是同时用满文与汉文 书写而成的,所以团里的康士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契里米斯夫(Константин Михайлович Черемисов)先生教了我满文.对我来说,一切都有趣极了.总之, 这项计划深深地吸引了我:一来,我可以在学术机关工作虽然那是暂时的;

二来,我可以与上一辈杰出的老汉学家们一起完成整个任务.我记得在午餐休息的 时候,奥夏宁先生总是把中国讲得那麽引人入胜;

而在我们工作之余的讨论会 上,汉学研究的种种议题也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 访员:请问这样的工作经验,对您造成了什麽影响呢? 米雅斯尼科夫: 像分类资料、登记档案、从文件里寻找中俄关系发展的蛛丝马迹之类的工作,深 深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此,我那时就决定投身於汉学的学术研究之中.恰巧 那时远东研究所也打算在中国研究系(Отдела Китая)的基础上建立专门的「汉学 研究所」 (Институт китаеведения).可是,后来当 「满州档案」 的整理工作於

1956 年的春天结束时,远东研究所成立专门汉学研究所的进度,却被拖住了.所以这 样看来,我算得上暂时失业了. 但在这个时候,我那群莫斯科东方研究院的汉学好兄弟们却也没让我的生活陷入 困境.碰巧在那段时间,全苏联广播电台(Всесоюзного радио)的国际中文编辑部 收到了几十万封中文来信.於是,我的那群好兄弟们就推荐我去帮这些信件翻 译.所以,我一方面就在全苏联广播电台担任信件翻译,一方面又在全苏联科学 与科技资讯社工作.不过,我每个星期还是会去找一趟汉学研究所的负责人亚 历克榭?斯捷潘纳维奇?皮列维勒泰罗(Алексею Степановичу Перевертайло), 然后问他那个老问题: 「什麽时候汉学研究所才会成立呀?」接著,那位好好先 生就会非常亲切地回答我: 「麻烦您下星期再来吧.」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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