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学冬欧巴么么哒 2019-07-11
小时候, 看着高大的父亲, 常常在想:要是我也 有父亲那么高大、 有力气就好了;

到了上学, 看着侃 侃而谈的老师, 心里羡慕地想: 要是我也有老师那 样渊博的知识就好了;

再到后来, 出到社会, 看着成 功人士华丽风光的一幕幕, 心里又开始琢磨: 我什 么时候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呢?对于自己的这些想 法, 我姑且定之为梦想.

随着人的不断成长, 梦想也会层出不穷.面对 着众多的梦想, 我常感到迷茫, 心里悬着两个疑问: 梦想成真的出路在哪里?我的人生意义又是什么? 带着疑问,我开始走进大学这座 知识的殿 堂 , 期望在这里找到满意的答案.我不断光临图 书馆, 渐渐迷恋上了阅读.阅读的内容由刚开始的 武侠小说、 动漫作品到后来的诗歌、 散文、 哲学.阅 读的方式则时而默读, 时而大声朗读. 这时, 图书馆 在我的心中就是一个包罗万象的知识宝库, 里面有 大家们的经验之谈、 感悟随笔、 奇思妙想, 我可以信 手拈来, 占为己有 . 经过学校图书馆长时间的耳濡目染、潜移默 化, 我的思想变得成熟, 渐渐明白自己在追逐梦想 的道路上还有三样法宝没学好.这三样法宝是品 德、 知识和悟性. 优秀的品德可以使人有好人缘, 结 识众多的良师益友;

丰富的知识给人以足够的能 力, 去实现心中的梦想;

而悟性则让我们了解, 什么 样的梦想才真正适合自己.这时, 我已经和图书馆 结下了难分难舍的缘分, 它在我生命中占据着一个 重要的位置. 图书馆如同生命驿站中的一个个茶馆, 一本本 妙趣横生、 精彩绝伦的图书就是茶馆里那一杯杯沁 人心脾的香茗. 走进图书馆, 选一本自己喜爱的书, 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 然后静静的品味着.这时候 我觉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可以一边品茶一边和 自己喜爱的书中人物进行心灵的交流.有时候, 我 们就如相交已久但未曾谋面的朋友, 安静地交流着 生活的点点滴滴;

有时候, 我们又如师徒, 我在静心 地聆听师傅的教诲. 不过, 在我心底的深处, 图书馆更像一个家, 一 个让心灵得到丰富、 洗礼与慰藉的温暖的家.每个 人刚出生的时候都像一张白纸,随着年龄的增长, 慢慢地, 这张纸被画上各色各样的图案, 原本单调 的白纸变得五光十色、 纷繁复杂. 这时, 我们感到头 脑有点乱了, 心灵时常困惑, 开始渴望拥有一个家, 一个可以让头脑获得放松、 心灵得到洗礼和慰藉的 家.图书馆就是这样一个最好的家, 一个人生道路 上我们兜兜转转所要寻觅的另一个家.所以我也 时常在想,或许图书馆还应有另外一个雅号, 如 家庄 、 家安 ,它与家庭并称为人生不可缺少 的两个家. 图书馆, 一个你我梦想起飞的加油站, 一个百 家竞放的书香花园, 一个你我都不应错过的心灵之 家. (杨庚) 本报地址: 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广西大学校办楼 B101 室 邮编

530004 电话 0771-3236904 印刷: 广西大学印刷厂 2007年7月15 日4不知不觉来到这所大学已近一年了.闲暇之余, 漫 步在芳香的校园小径上, 草翠得可爱, 花香袭人.一天, 忽然发现在路旁一朵不知名的花儿中间伏着一只精致 的小蜜蜂, 遍体的淡黄色, 显得可爱迷人.它正在一丝不 苟地采着花粉儿, 那断断续续的 嗡嗡 声, 将我的思绪 拉得很远很远.我不禁想到, 这会不会是父亲的小蜜蜂 呢? 儿时的日子虽然清贫, 但因有了父亲的蜂蜜变得很 甜蜜.父亲养着两箱蜜蜂, 由于不是专业养蜂户, 产量有 限, 于是在满足了我们姐弟的馋劲后, 蜂蜜每每都所剩 无几.记得每次要开蜂的时候, 父亲都叫我们把手洗干 净坐在院子里等候, 他则拿着刀小心翼翼地把一瓣瓣蜂 蜜割下来, 摆到盘子里, 然后分成几等份.姐弟们早就急 不可待地涌向前, 那股劲儿比过年还要兴奋. 父亲的蜂蜜伴我度过了童年.小学毕业后, 我考上 了县里的重点中学, 这之后, 父亲每次采蜜, 都会给我留 下较好的一份, 榨出蜜汁后装在瓶子里.每次父亲给我 送伙食费, 总少不了捎上一小瓶蜂蜜, 我总是迫不及待 地拧开瓶盖在校门口尝个痛快, 以至多年后见到看门的 老头,他很快就认出我是那个在校门口贪吃蜂蜜的孩 子. 在父亲的精心照看下,蜜蜂逐渐变得多了起来,我初中毕业的时 候, 父亲的蜜蜂已变成了五箱.我对蜂蜜的感情也与日俱增, 在学校里 念念不忘的总是那诱人的蜂蜜. 直到那一天, 我对父亲的蜂蜜才有了新的认识.那是在念高二的 时候, 一天放早学后, 我在宿舍里见到了父亲, 同时闻到了蜂蜜的香 味. 我高兴地说道: 又有蜂蜜了! 父亲笑了笑, 指着近旁的一只银白 色水桶.我打开盖儿, 一股浓香扑鼻而来. 怎么拿了这么多来? 我 惊奇地问.父亲有些不自然: 这是花期, 蜂蜜比较多. 顿了顿, 父亲 接着说: 这个月上头发不了工钱, 听说城里蜂蜜的价钱很好, 我就把 这些蜂蜜全都拿来了, 看看够不够你这个月的费用. 父亲有点不好意 思: 本来不想来找你, 可我不太会算数怕被别人吃了空子…… 望着 为给我交纳昂贵的学杂费终日辛勤操劳而消瘦了许多的父亲, 我努力 控制住鼻子的酸楚: 父亲为我在街上卖东西丢面子而感到内疚, 而我 对父亲又何止是内疚呢! 那天我和父亲在集市上找了个摊位, 父亲卖蜂蜜, 我收钱.由于父 亲的蜂蜜醇正新鲜, 不到一个小时, 大半桶的蜂蜜就卖完了, 我点了点 钱, 一共一百二十六元.父亲这时才舒了口气, 脸上的皱纹也松开了许 多.后来我才发现, 那一次我竟然忘记品尝父亲的蜂蜜, 也是唯一的一 次!那个月, 平时每月要用一百二十元的我只用了八十元, 而且还挤出 钱买了一本很好的学习资料.后来, 每当家里困难的时候, 是父亲的蜂 蜜让我坚持了一站又一站, 伴我走过了一程又一程, 直至走进大学的 校园. 而今来到这所大学已近一年, 好久没有闻到蜂蜜的香味了, 我知 道父亲的蜂蜜依然醇香.我相信有着父亲的蜂蜜, 我会走得很远很远. 昨天打电话回家时, 父亲又高兴地告诉我: 蜜蜂又多了一箱.我不争气 的眼泪又来了,透过朦胧的泪眼我仿佛看到了父亲正站在暮霭中, 旁 边一大群金黄色的蜜蜂正在迎风起舞.(子风) 在我的少年时代,青壮年作家喜欢写: 路边开满了 五颜六色不知名的野花 、 林子里不知名的鸟儿在歌唱 ……诗也好, 散文也好, 小说也好, 这种现成语言都早已储 备在词语库里, 仿佛一碰就能滑出来.在他们的言传笔教 之下, 当我还是小学生时, 就经常娴熟地使用这种 不知名 …… 玩潇洒了.多省事, 多心安理得, 除了那几种人人皆 知的花草树和动物, 其他的东西我们有何必要一一道出它 们的名字?再说了, 名字还不是咱们人造 的. 但人又天生不满足这种千篇一律的、 张三李四都能使用的表达.后来听到的许 多植物的名称不断让我感动.这些名字是 有人文内蕴、 审美价值的.比如东北山地 上, 冰未化净就率先出土, 被称为 顶冰花 的花. 顶 字 传神且不俗, 其学名 侧金盏花 也很美, 在学文学者的感 觉中多出一种 侧着脸看人 的神态.在厦门普陀寺我第 一次听到 含笑花 这名字, 闻到她仿佛熟透的白兰瓜的 香味, 马上就紧着鼻子笑了.在广西南宁阴生观叶植物园 的仙人掌展室, 看到遍体生着透明的白绒毛的绿色小仙人 掌, 上又生两个白绒绒的小芽, 名叫 玉兔 时, 感叹植物 学家中真有许多诗人,由这些植物的姿色而取的名字, 就 是他们的诗作.其余的像 柠檬桉 这名字有清香, 爆竹 花 这名字有声音, 仙客来 这名字有神话色彩……池莉 把它当作小说标题的 看麦娘 , 是一种一年生的杂草, 使 作家选择它的, 不过是这个名字的词素与小说中某个人物 的气息、 意味上的某种联系. 这与颜色词的文学价值觉醒相似, 当别人还满足于用 红 、 用 米黄 、 用 蓝 ……的时候, 从曹雪芹到张爱 玲已经进化到用 胭脂色 蜜合色 磁蓝色 ……的阶 段. 这样的感动使我不断意识到 不知名…… 的写法, 不过是在招供自己的无知和夸耀以简陋为美的愚昧.还曾 经特意买回一部《广西植物志》, 希望至少在眼见的范围 内不做动辄 不知名…… 的人(但至今还是没有认真付 诸实践, 叫不出校园一半以上的树, 大部分的鸟儿和几乎 全部的草) .不过这毕竟还是在词语价值层面的认识. 阿尔多・李奥帕德的《沙郡年记》才让我深刻体味到 一位生物界学人和一位生物学外行眼中的世界有多么远 的距离. 在这位美国自然保育工作先驱、 鸟类学教授和 专业 的自然观察者 眼中, 每一株草、 每一棵树、 每一只鸟、 每一 匹兽, 都是有名有姓的, 有姿态有动作有欲望的.在这部被 纽约公共图书馆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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