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梦里红妆 2019-07-05
十日谈 我与青联 枇杷小鸟 ( 中国画 ) 江圣行 今夜无法入眠 李动出差或旅游,最担心 的就是同住者打呼噜,与 打鼾者同室, 难以入眠, 翻 来覆去地受煎熬.

翌日哪 有心思游玩,更无精力办 事.年纪大了,深感睡眠 比吃饭还重要,真可谓是 一夜睡眠值千金啊. 因受过打鼾者干 扰的遭遇,故每次与 人同住,我都会直截 了当地问同住者是否 打鼾, 如果打鼾, 赶紧另找 对象,这关系到一夜睡眠 的 原则问题 ,我是绝不 妥协的. 辨别打鼾者, 我多 少也积累了一点经验:一 般比较胖的人大多打鼾, 还有就是上了岁数者,上 了岁数加上大块头,两者 合二为一必定打鼾. 但也有看走眼的个 案,那次去桂林开 会,与某报王兄同 住一室,见他白皮 细肉,又戴副秀郎 架眼镜,文质彬彬 的样子,估计他不会打 鼾,再说我俩也比较投 缘,属于酒逢知己千杯少 的那种,所以也没多问就 与他聊起了天.到了深夜 就寝时,孰料老兄须臾便 鼾声如雷,声震屋宇,想 努力入眠根本无门!我先 是用被子盖住脑袋,但呼 噜声是穿过棉被,且穿透 力强.我又爬起来找了随 身听的耳机塞在耳孔里隔 音,但呼噜声还是固执地 穿透耳机,无济于事. 小时候听祖母说,打 呼噜的人大多是胖子,证 明他们中气足、身体好. 想不到斯文书生中气亦如 此了得, 令人意外, 更让人 吃不消.这次遭遇颠覆了 我过去的认知.后来得知 打呼噜并不是中气足、身 体好, 而是属于一种病, 系 呼吸不畅所致.在如雷般 的呼噜声里煎熬了两个来 小时,实在无奈只得悄悄 地爬起来另外开了房间. 翌晨,遇见王兄,他 抱歉地说: 应该告诉你 一下,我打鼾比较严重. 我解释说: 是我有问题, 我太敏感了,经不住呼噜 的考验. 之后,我对同 住者更加谨小慎微 起来,没有再遭遇 失眠的尴尬,但这 次去医院体检,我再次马 失前蹄,且遭遇了更严重 的窘况,这不是我大意失 荆州,而是属于孤陋寡 闻,实在是跟不上医疗水 平的迅猛发展. 那天下午,陈兄走进 病房,他见是我,高兴地 说: 老朋友,与你住一 起太好了! 我见此兄身 体肥硕,且比我年长,心 想一定是个打鼾者,且分 贝不低.我礼节性地说: 很高兴与你同住,不过 我吃了晚饭回去睡觉. 陈兄笑着调侃道: 这么 疼老婆,一晚上也舍不得 啊. 我赶紧解释: 不是 的,晚上家里有点事. 吃罢晚餐,心想看完 新闻联播再走也不迟.看 新闻时,彼此闲聊起来, 因都爱好文学有种遇 到知音的感觉,海阔 天空地神聊刹不住 车,一看表已 ! 点, 准备回去时,陈兄善 解人意地说: 我过去打 呼噜挺厉害,现在配了一 个美国的电子仪器,再也 不打鼾了,而且这个机器 也不吵人. 我一听他不 打鼾了,那个电子玩意也 似熟睡婴儿般安静,便果 断决定不回去了,因为明 天一大早就得赶来空腹抽 血和做 # 超. !! 点就寝前,陈兄 从照相机背包里取出那架 电子仪器,四方形犹如过 去流行的 饭盒子 录音 机.陈兄将仪器放在立柜 上,将管子套在嘴巴和鼻 子上,就像一名 大鼻子 防化兵.熄灯后,陈兄很 快进入 苏州 .人虽没 有发出呼噜声,但那洋玩 意却有节奏地发出低频率 噪声 吱咕 ,就像危重 病人上了呼吸机一般,令 人烦躁,更令人揪心.但 我还抱有侥幸心理,用被 子捂着耳朵强迫入睡,但 仪器的呼噜声远比自然的 打鼾声厉害,也更恼人. 睡眠需要在放松状态 下稀里糊涂地进入梦乡, 越是强迫越是和你作对, 与美梦缠绵了许久,今夜 无法入眠.看来陈兄不醒 来这洋玩意是绝不会善罢 甘休的,看看手表虽已 !$ 点多,心想一晚上如 此折腾下去,神经肯定崩 溃,便毫不犹豫地决定立 马回家,黑灯瞎火地悄悄 起来,赶紧打道回府. 此番折腾后,感悟尤 甚,以后不管同住者说得 如何花好稻好,还是不能 轻易信其言,尤其是年过 半百的老男人,再加上肥 硕者更是要重点防范的对 象. 责任编辑∶祝鸣华 新民网: w w w . x i n mi n .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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