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yyy888555 2019-07-05

2 一个在其相当急剧的、对外政策颇大程度转换过程中的强国,在 相当短的时间内有了令许多事情不同于先前的话语和实践, 从而使它 自己和其他国家准备不足、多少困惑和增进误判可能. 中美两国之间在东亚和东南亚的影响力竞争集中于中国的紧邻 周边,与相关的海域洋域密切相联.这竞争一直在相当迅速地演化, 而与先前若干年的图景不同,大致直到特朗普

2017 年1月出任美国 总统为止,中国的外交影响和有效性缩减,而美国在外交/战略阵线 上颇多斩获,即使某些只是短暂的.一方面,美国的斩获相当程度上 依靠奥巴马政府在东亚和东南亚不遗余力、不失机会地争取外交收 益;

另一方面,它们也大受益于区域内的机会性事态或便利,那不是 由华盛顿的决策者造就而是由他们现成地利用的. 这些事态或便利主 要有:日本、韩国和缅甸等国发生的政治和心理变化;

周边国家面对 巨型中国快速持续崛起 (包括其远程军力的大力建设和海军活动的扩 大)产生的忧虑、怀疑和不满;

中国与各邻国之间广泛的领土和海洋 纠纷;

该区域内某些政府就与中国对抗而得到美国和国内选民回报的 期望;

中国自身在对外政策方向、 外交举止和决策机制等方面的问题. 就这些问题而言,中共十八大以前的数年里,在与东亚和东南亚 邻国的关系中,中国公众和政府两方面的 胜利主义 显而易见,虽 然在政府方面其程度显著较小.关于这 胜利主义 ,最重要、最广 泛的一个原因大概要到 G2 中国版 中去找,那是关于中国对外政 策方向的、吸引了不少中国对外政策精英的一个非传统的理念,即中 国作为可望的世界第二大国, 其对外政策的压倒一切的优先事项应是

3 尽最大努力,与超级大国美国结成稳定和大体合作的关系,尽管实际 上中国在战略和战略性外交方面的对外 重中之重 必须是两个,即 对美关系与近邻关系,而不仅仅是一个,即对美关系. 那些年里在对东亚东南亚周边行为中的部分 胜利主义 还有其 他一些原因,它们大概首先是持续上涨的中国大众民族主义,那由大 众传媒加强.无人否认中国政府受到它的某些干扰和制约.还有,在 国家机器愈益复杂和内在多样化的背景下, 不同的政府部门之间缺乏 协调有时看来颇为明显,以致某些西方人的下述评论相当有说服力: 军方、 关键的政府部委和国有公司里的新一代官员已开始定义中国 如何应对其余世界 ;

现在是中国政府弱的时候.结果,种种不同 的利益集团已经以一种不那么协调、 不那么中央集权化的方式脱缰而 出.

1 这甚至间或发生在大致压倒性地由最高层掌管的对美政策领 域,致使奥巴马的顶级幕僚们在

2010 和2011 年之交断定,中国领导 人虽然希望对华盛顿温和,但 往往受一个分散的执政党支配,其中 将军们、部长们和大公司利益与过去在毛泽东和邓小平的时代相比, 更多影响,较少敬畏.

2 所有这些分析提示了一点:政治领导至关重要,他们的眼界、抱负、意志力和政治/战略技能至关重要,即使有国内大众民族主义、 官僚机构政治和外部环境复杂挑战的促进作用. 中国领导人可以从他 们的美国同行学到某些东西, 后者在中共十八大以前的几年里赢得了

1 见John Pomfret, Dispute with Japan Highlights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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