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雷昨昀 2019-06-30
特约撰稿人 陈猛猛 窗外淅沥的雨滴滴答答 房舍中香茶飘着袅袅雾气 柴门含着等待为你虚掩 一盘棋演绎的金戈铁马已就绪 只是,今夜的你怎么还不来 闲敲棋子,落满整屋灯花 那久违的叩门声何时传来 石径上断断续续的脚步 被远处河边阵阵蛙鸣遮住 昨夜雨今朝下绵绵不绝愁绪 恰似镀着铜的门环生出锈绿 飘雨的夜,和另一个自己对弈 于时光缱绻处点开经纬 混合着一笺月光的私语 雨中野地里蔓草葳蕤茂密 潮湿的心事诉与何人 遥远故事的结局模糊记忆 满盘心事悄然落下谁知 飘着霏霏细雨的一个夜里 闲敲棋子,点一盏孤灯等你 寂寥了整夜拈花一笑的心事 闲敲棋子 水韵沙澧 2019年4月26日 星期五 星期五 编辑: 陈思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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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13839555018 心灵漫笔 心灵漫笔 婉冰人到中年,通常,不再为五斗米折腰 不再用尖锐的棱角,砥砺世界 也不会再去追赶河流.只想 默默地昂着头 走在自己喜欢的乡间小路上 怀揣着不为人知的美酒 人到中年 不再惧怕轮回里的风声、雨声 咆哮着翻滚着的闪电和雷霆 它们,都将消隐于灵魂的歌声 不再作茧自缚.也不会再为 四周翻卷着泡沫的浪花而感动 也不会再随意播种浪花 为那些脚步潦草、手指油腻 眼神麻木的人们 人到中年,只想日子缓慢 花开有序.在花开的声音里 悄悄爱你,爱整个宇宙 越来越喜欢夜晚 越来越喜欢夜晚 在夜色的掩护下,可以暂且 卸下肩头无法推卸的责任 可以暂且 抹去人群在大地上的倒影 可以肆无忌惮地甩掉身上 厚重的多余的衣衫 僵硬的笑脸,只携带 一缕柔软的风,独自潜行 可以缘着一粒露珠光滑的心跳 可以缘着浩瀚的月光 唯一的指向,在星空下 在花丛中,与你突然重逢 这只属于你我的狂欢和盛宴 拒绝一切人类的活动踪迹 只邀请风花雪月做伴 这独一无二的夜晚,多么美好 像世界最初的样子 像你看着我时的样子.并且 无比认同,这是人类最高贵的信仰 是你我最卑微的想象 人到中年(外一首) 老大如果还活着,村西的那棵白桑现 在也该发芽了. 没人记得老大的大名,自从老大的爹 也走了之后,村里的人就都喊他 老大 . 老大家在村西,门外有一棵高高的桑 树,结的桑葚是白色的.馋嘴的我们总是 乐此不疲地拿砖块儿往树上扔,却没砸掉 过一个桑葚.有一天,我们七八个孩子刚 聚到一起,二孬可跑过来了,说老大喊我 们去他家. 推推搡搡地到了老大家,二孬趴喊了 声 老大叔 ,没人应.一会儿老大出来 了,在堂屋门口站着,冲我们摆手.屋里 黑黢黢的,像老大的脸色.那时老大不过 三十多岁,看起来结实,背却已佝偻着. 他想笑着和我们说话,但最终也没在脸上 堆起笑容,那表情像是被打上了石膏,硬 邦邦的.老大手里拿着一个竹筐,他把竹 筐放在一块儿石板上,嘴里似乎说了句什 么,我们谁也没听清.筐里有好多桑葚, 白色的,那桑葚瞬间被我们抢了个精光. 准备走时,就听老大 唉 了一声,我们 看向他时,他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那桑葚,是我们吃过最甜最完整的桑 葚了.可能是这个原因吧,我们对老大的 关注也多了起来. 我爸说,老大可怜,先没了娘,第二 年没了爹.老大的爹走的那年,老大十二 岁,弟弟八岁,妹妹两岁.老大是一个人 把弟弟妹妹养大的.之后,我们这帮孩子 远远地看见老大,都会拖长了声调喊声 老大叔―― .老大也不应,不过看起来 可开心了. 老大去世的时候,我听到这个骇人的 信息时,心痛得不得了.那时我已成年, 且多少经历了一些悲欢离合之事,但还是 被骇到了. 老大一辈子没有娶亲.村里人说,老 大二十岁的时候,喜欢上了邻村的一个姑 娘.老大年轻时长得结实又帅气,说是得 了他爹的身板和娘的模样.姑娘刚刚十六 岁,对老大情有独钟.可是,姑娘的父母 说啥也不同意他们交往.不过老大和那姑 娘正被爱情甜蜜地纠缠着,并不想明天, 那两三年,老大活得最有光彩.村里人照 顾他家,让老大的弟弟去村里的小学教 书,好歹是有了一个能糊口且算体面的工 作.我想那时的老大或许会有一种拨开云 雾见青天的感觉吧!可是问题却出在了妹 妹身上. 妹妹长到十三岁,出落得愈加水灵, 但也比别的女孩儿有更多的心思.老大当 时也只是个半大小子,他琢磨不透自己这 个妹妹.老大和邻村姑娘交往也两三年 了,妹妹突然就不乐意了,老大沉浸在爱 情里,丝毫没有察觉到妹妹的异样.有天 下午,老大带着满脸的笑意回家.妹妹看 到后,气呼呼地从老大身边走过,见老大 笑意不减,也不理自己,更气愤了.朝老 大猛推了一下.老大蹬了她一眼,还是没 理她.这下可惹毛了妹妹,她丢下一声狠 狠的 哥 ,扭头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老大的妹妹不见了.从此, 杳无音信. 村里人在背后说,老大的妹妹喜欢自 己的哥哥,怕被别人抢了去.自然,老大 和那个姑娘也没了下文.我妈说,自从妹 妹不见后,老大疯了一样的找,癔症了好 久.怕哥哥会闷出病来,弟弟一放学就回 家陪老大说话.给老大说学校的孩子,说 家里种的庄稼.老大很少接话,话也越来 越少. 我们 老大叔老大叔 地喊着,慢慢 地竟和老大成了忘年交.老大又开始说话 了,见了村里的人开始用堆起的笑容打招 呼了.老大那张被打了石膏的脸,也不那 么黑黢黢的了,我甚至在那脸上看到了几 分大人口中的帅气. 我们的童年是贫瘠的,老大却总能拿 出一些新奇的东西来填充我们的虚无.我 们呢,就七嘴八舌地给他讲村里有趣的 人,讲村里发生的事儿:大毛他娘天黑时 又在村里骂街了,好不要脸,不就是一个 破茶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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