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施信荣 2013-05-24

25 分钟 到35 分钟;

地铁站稀疏, 从地铁站到教室, 一般要 走半个钟头以上, 有的地方甚至还不止这个距离. 大学城的公交车围绕着内环和外环行走,但从车 站出来, 不管走到宿舍还是教室, 一般不会少于

20 分钟.为了所谓的 设计合理 , 生活区和学习区的 马路之间还修建了人行天桥,凭空增加了路上行 走的时间. 少有人计算这过程中需要花费的时间, 规划者和管理者更不关心,因为他们不会每天这 样走. 在这样一种空间规划下, 人们只能为减少时 间而奋斗. 于是人们穿越马路隔断带, 甚至践踏草 坪或拆除简易的栏杆,人为地制造一条更为便捷 的通道, 人行天桥几乎是白建了. 我是老广州人, 自小在沙面长大, 中小学都 在广州西关的学校度过.那可是一个拥挤的地 方, 熙熙攘攘, 热闹非常.广州小巧而平实, 是从 小就有的印象.那时政府没那么多钱, 人们也还 朴素, 朴素到了单调的程度.改革开放, 发展经 济, 财富开始积累, 重新规划生活空间就成为发 展的题中应有之义.记得沙面的白天鹅宾馆, 为 了方便小车行走, 居然沿着沙面岛的河堤修建了 一条野蛮的天桥, 把白鹅潭的景观彻底破坏.这 是改变沙面生态的开始, 也是 城市剃刀 式规划 和管理的开始.从此, 广州逐渐丢弃平实小巧的 传统, 发展得越来越大, 越来越快, 也越来越空, 一直到大学城,全然不顾实际使用的人性化, 竞 相追逐起北方城市的阔大风格, 把潮湿而温润的 南方甩到了遥远的南海, 也把我们对于传统的依 恋扔给了永无轮回的黑洞. 我们在追赶现代化.不仅是迫不及待地追 赶, 甚至是不顾一切地追赶, 就像我们被西方列 强打败之后,不顾一切地痛骂自己的祖先一样. 世界上没有一个民族像我们那样去痛骂自己的 祖先, 我们在这方面是唯一的.世界上大概也没 有我们这样的一所大学城,一年时间就建成了, 然后使用者要在阳光暴晒下匆忙赶路, 从这一区 到另一区, 而且每天来回几趟. 什么时候, 城市的管理者放下了手中的 剃刀 , 我们的城市大概才会回归人性. (节选自财新 《新世纪》 ,

2012 年3月31 日) 谈人生首先要谈人 的维持生存,一切为维 持 生存而 做的劳 动、 工作、 奋斗都是正当的, 是不应该回 避和无 视的. 相反,一个人从来不为 生存而操心操劳,从生 下 来就是 吃着现 成饭, 穿着现成衣,住着现成 房,然后吃饱了喝足了 为人生的终极意义而发 表高论―― ―这样的高论 恐怕是靠不住的, 至少是 极特殊的、 没有多少普遍 意义的. 因为他或她的这 种生活方式是不那么自然的,它没有代表 性, 没有或较少有参考价值.他可能成为天 才, 成为一代宗师, 成为怪异, 成为聊备一格 的或一鸣惊人的风景;

也可能或者说是更可 能成为不可救药的空谈家,成为自大狂, 成 为准精神疾患者. 我自

1958 年多次下乡劳动,这样的劳 动给我最大的感悟就是要关注生存问题, 要关注粮食、 蔬菜、 居室、 穿衣、 燃料、 工具、 医药、 交通、 照明、 取暖、 婚姻、 生育、 丧葬、 环境……诸种问题.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首先关 注的正是自己的与亲人的、 同乡的、 同胞的 生存问题, 愈是发达国家的人愈是如此.在 一个相对安定的社会里, 一个普通人最关心 的是取得一份好的工作, 是购买属于自己的 房屋和汽车, 是财产保险和医疗保险, 是人 身安全和人身自由. 在美国, 有的人从年轻劳动到死甚至还 没有缴够分期付款的房屋, 就是说他们倾其 一生为自己的生存而奋斗, 这很正常也很正 当.我看过一个美国电影, 影片的名字叫 《生 命如屋》 .讲的是一个癌症患者在他生命的 最后四个月以疯狂的热情拆毁和重建了他 的房子, 临终遗言说, 他的生命已保存在他 的屋中. 就是说, 不要轻信那些漠视人的生存问 题, 捏着鼻子蔑称之为 形而下 的纨绔子弟 的牛皮大言.一切不关心人们的生存条件、 生存质量的理论, 都带几分云端空论、 大而 无当的可疑之处. 就是说, 你为生存而从事的工作、 劳动、 事由, 你为之花去的每一天、 每一月、 每一年, 是 值得的、 甜蜜的与健康的, 至少是正当正常正 派的.你的快乐虽然不仅限于生存本身, 但也 就在生存中而不是仅仅在生存以外. 人欲可能有恶性泛滥的危险, 它需要调 节、 引导、 控制, 但这种引导和控制并不视人 欲为敌.很简单, 没有自我调节与控制, 人类 就不能很好地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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